新旧纳粹集中营

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希特勒也曾公开邀请过新闻媒体参观访问纳粹集中营,让被枪口监督着不准说话的犹太人演出“和平、体面”的生活场景,给世界一个“集中营里的犹太人甚至能够享受参加和观赏足球比赛的生活乐趣”的假象。和江泽民一样,让关在劳教所里、根本没有说话权利的法轮功学员在记者面前打打篮球,展示一下所谓的正常生活环境及文明转化场景,实在也是希特勒玩剩的把戏。然而包裹后的残暴依旧是残忍,虚伪掩盖起来的血腥仍是血腥。在希特勒主持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同时,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被杀害,这是希特勒的本性决定的。现在江泽民也在争取奥运会的主办权,以江泽民的残暴本性,他为奥运会计划的黑幕绝非善良之举。

尽管江泽民疯狂封锁消息、不断进行谣言宣传,但无数事实已经证明,整个镇压法轮功的过程,就是江泽民不断确立和完成其独裁的过程。江泽民心中有鬼,活不踏实,不得不用谎言装饰邪恶,掩盖残忍的本性。虚伪是谎言堆砌起来的,也构成了江泽民的本性特色之一。

 

 
戳穿“人权恶棍”江泽民的谎言---马三家教养院内幕曝光
【明慧网】自2001年5月22日,美联社等多家国外媒体被允许对马三家教养院进行参观采访,被大赦国际评为“人权恶棍”的江泽民继天安门自焚案之后又上演了一场拙劣的骗局,妄图掩盖迫害真象的同时,欺骗善良的世人。在这一切的背后又是什么呢?请看下面的事实。

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规模庞大、配套设施齐全。最多每年可接收关押七千人,最少也在三千人以上。马三家教养院不仅有自己的渔场(马三渔村)、酒厂(大龙酒业有限公司)、服装加工厂,还有马三机械厂。而这些企业的主要劳动力均为在押的人员,且每个人都有一定的工作任务量,完不成将受到不同程度的处罚,而生活平均水准不足90元。而且这里的狱卒吃拿卡要非常普遍。“经济改造”之风盛行(即用钱可摆平一切,如犯人能成为牢头狱霸,在解教时除去开销和“孝敬”管教的之外,余额也很可观。)

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除了男监舍外,还有一关押妇女的监所,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女所。从“人权恶棍”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一开始,这个女所便专门接收女法轮功学员。随着迫害的升级,于1999年10月末成立了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女二所,专门负责关押和迫害法轮功女学员。拒绝洗脑的法轮功女学员大部份都与普通劳教人员一同被关押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九大队男监舍旁边的马三家教养院女所,从事着超强的体力劳动。而接受了洗脑的人则集中在女二所对外开放(此“对外开放”意为女二所已接受洗脑的人经常被派出去蛊惑他人,并接待中央和省市的所谓参观和调研。)

这样原来的女所自然成了女一所,由于女二所迫害法轮功有“术”、“成绩”突出,女二所所长苏境经常受到“上级的嘉奖”。而女一所亦不甘落后,双方争名夺利,在迫害和转化手段上也是推陈出新,软硬兼施,特别是女二所成立之初,为求达到高效洗脑,以邀功请赏,迫害和转化手段花样越发繁多,电击、体罚已是家常便饭,其残忍令人发指,就连与女二所隔道相望的马三家教养院六大队男监舍里的牢头狱霸,亦瞠目结舌,自叹不如,称“女二所的干警真辣手”。

当马三家教养院院长张超英回答国外记者的提问时,竟称马三家教养院没有关押过男法轮功学员,而实际上马三家教养院新收解除大队自1999年11月19日接收关押第一名男法轮功学员起至2000年8月初总共关押了34名男法轮功学员。期间新收解除大队于2000年2月18日将5名男法轮功学员下放到马三家教养院六大队,以迫使其接受洗脑。

由于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残害无辜的“突出表现”,“人权恶棍”江泽民专门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所成立的中共中央“610”办公室负责人王茂林、董聚法于2000年7月初视察马三家教养院对其“成绩”给予肯定,并向江泽民作了详细的汇报,而且610办公室的另一负责人刘京曾多次往返马三家教养院,促使江泽民决定拔专款600万人民币给马三家教养院,命其速建所谓的“马三家思想教育转化基地”。工程造价1000万元,不足款项由辽宁省自筹。

由于2000年初,党内党外、国内国外对“人权恶棍”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罪恶行径的遣责之声日益高涨,于是,等不及所谓的“思想教育基地”的竣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便迫不急待地将2000年在马三家教养院院里新建的辽宁省少年教养院迁至别处,让出这座深宅大院,粉饰一番,又精心挑选了一批已接受洗脑的人转移到此,正式挂牌为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后,便对外开放,以欺骗来参观采访的国内外媒体,欺骗全世界的善良人民。而建设中的所谓“思想教育转化基地”的半截工程却被搁置在马三家教养院八大队的南侧,数九严寒便破土动工、打造地基的紧张,让“人权恶棍”江泽民一招偷梁换柱而变得冷冷清清。

当权小人们以为把女二所迁离六大队,远离男牢房,就可以更好地掩盖“十八名女法轮功学员被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之事。可疏忽的是,真正的女二所,即六队北侧的四层小楼仍然关押着几百名法轮功女学员,仍然悬挂着当初的门帘,门帘上“女二所”三个大字居然还历历在目。为什么不让记者采访这些大法学员?为什么这真正的女二所不对外开放?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的牌子在这里是撤掉了,但撤不掉的是事实。

 

见证马三家的邪恶
 
【明慧网】我是东北某地的大法弟子,在2000年6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7月份被押送到马三家劳教所。这个所当时有500多名大法学员被非法关押,分两个所谓的大队,每大队有260多人。我被送到一大队,大队长姓王,是专门残害大法学员的犯罪管教之一。每个大队分五个室(号),每个室有60多人,32张单人床睡64人,很拥挤,而且每天都有新学员被非法抓进来,地上也睡满了人。另外还有许多拒绝“转化”的大法学员大多数是不让睡觉的,有的只能让睡2-3个小时,否则地上也搁不下。拒绝“转化”的大法学员在这里是没有一点人身自由的,她们都被严管起来,管教安排专人分白天和黑夜,分两班看管,而且规定:不许说话、睡觉,不许随便瞅人、打手势,吃喝拉撒被限制次数。另外管教们还教唆一批刑事犯罪人员和个别主动“转化”接受邪悟的叛徒,他们成为所谓的四防员和各室骨干,充当管教们的打手和帮凶。

马三家劳教所为了所谓的“转化”大法学员制定了一系列非常残忍、低级下流的手段,对大法学员进行疯狂迫害,邪恶狠毒至极,我在那里深深的体验到了什么是人间地狱。他们所采用的较典型的毒招有四种。

一、他们制造许多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谣言来蒙骗学员。同时用欺骗、威逼、恐吓、谩骂等手段对大法学员进行洗脑式的“转化”,在这期间不准学员睡觉。

二、采取“游斗”方式,把大法学员分别押送到各个室里开批斗会。管教和打手们群起而攻之,对大法学员进行谩骂、侮辱等百般精神折磨和心理摧残,这是第二招。

三、对学员开始体罚,那时最残忍的,杀人不见血。各种形式的体罚,名目繁多。暴徒们逼迫大法学员每种形态的体罚要罚12个小时以上,有的罚24个小时。如果大法学员挺不住了就视为“转化”。这是第三招。

四、用管教的话讲就叫突击“转化”,强制性的。以大队长为首全大队的管教、四防员和打手全部出洞,包室包人分昼夜两班,用电棍和各种棍棒等凶器对大法学员进行血腥的、惨无人道的残害。完成任务“突出”的管教被所里提拔或得高额奖金,四防和帮凶们都得到提前释放。

下面我把自己在马三家期间见到的大法学员受迫害的情况概括地讲一下。这些都是我知道的,因为当时我被严管,还有很多情况都不知道。

在2000年8月2日晚8点钟左右,家住兴城的蒋玉青因不转化被四防员带到密室严刑拷打了五个多小时,我记得她被送回来时已是后半夜一点多了,看着她遍体鳞伤走路艰难的样子,大家的心象刀扎一样疼,身上被打的没有好地方,肌肤呈黑紫色,并且五脏六腑剧痛,大便便血,此症状持续一个多月。三室黄管教为掩盖其暴行不给就医治疗,只是每天晚上把蒋玉青捆绑在办公室的床上灌药,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这次打她,为首的人是四防员叫杨建红,沈阳市人,99年因刑事犯罪被劳教,从马三家有大法弟子的那天起她就充当了恶警们残害大法学员的主要打手之一,被她打过的学员有上千人。她打蒋玉青的第二天8月3日有的大法学员找杨评理,并严厉的说要通过法律告她。当时她吓坏了,并说出了实情:原来是所里专门安排她这样做的,她不干的话要给她加刑,她为了能提前释放就干起了迫害大法学员的勾当。并保证“以后不打学员了”。

二室有名叫于素珍的学员,家住兴城,她是第一女子劳教所调女二所来进行强制“转化”的,和她一起来女二所的还有两名学员,她们在二大队情况不详。2000年8月7日我们十几名没“转化”的大法学员在一起遭受体罚时,我同于素珍见过一面。那时候她已经被折磨了三个多月了身体非常瘦,什么刑法都受过了,仍没转化。我记得在8月下旬的一天晚上,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二室里有七、八个大法学员都在号里上刑,有的“飞机式蹲“,有的“马步蹲”双手臂上举。有的倒撅着,有的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在床于地面之间控着,她们随时都会因为动作不标准而被打耳光,薅头发和低级的语言谩骂,当时于素珍也在其中。在中秋节期间于素珍被关在管教宿舍里,以二室管教邱萍为首的邪恶之徒对于素珍封闭式的用大刑。所以后来一直没有再见到她,但无论在白天还是晚上经常会听到她被折磨时的惨叫声,特别是在夜晚这声音就更凄惨。2000年9月13日那天听一个大法学员说邱萍和三室管教黄队长一起用高压电棍把于素珍打昏过去,苏醒后仍不“转化”。

二室还有一名学员叫邹桂荣,她受的折磨最多了。2000年2月份开始对她用大刑,每天晚上都用高压电棍打她至后半夜。有时打一宿,她身上的伤口好了一茬又添新一茬,同时白天还要被体罚,不是在厕所撅着就是被倒控着,倒控时脸被憋的红萝卜色,眼珠快要突出似的,看着真揪心啊!这样折磨她有半年。还有一次我们听三室管教邱萍说:她和黄管教一起用电棍把二室的一名胖学员打得当时不会动了,说着发出狰狞的笑声。

四室有个叫革春玲的是锦州学员,管教和四防员用电棍等各种刑具和体罚连续折磨她长达20多天,四室管教打她以后遭恶报,肩胛上长了个大瘤子。

2000年8月8日上午一室有个大法学员抱着头放声大哭地从四防员屋里跑出来,见她浅黄色的衣服上被电棍打个大洞,还在冒着难闻的气味,后面紧追着两个四防员将她强行拽到厕所里捂上嘴又打了很长时间。晚上听一室学员讲她身上被电棍打得焦一块糊一块的。一室的张玉芹,锦州学员。在2000年7月份至8月初被管教和四防员打成重伤,由于夏天她身上穿的衣服很薄,看着她被打得青肿的身躯视而可见,都分不清哪是电棍伤哪是打伤了。

三室的田绍艳是绥中的学员,2000年9月初的一天我看见她被黄管教和四防员用电棍打得前胸一大片焦糊色的肉上淌着油,黄管教还用电棍电她的脚心等处。

还有三室的侯小惠是抚顺市人,2000年8月20多号的一天一室和三室的两个管教用高压电棍打的她放声大哭,用各种刑罚隔离式的折磨,直到“转化”为止。

一室的吴艳秋是锦州市学员,她受尽了折磨,尤其很长时间不让她睡觉,记得有好几次在后半夜3-4点钟,我看到她仍然在厕所里受罚,看管她的人员是每2小时换一班。

以上所述情况只是点滴之事,只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事,在马三家众多受残害大法学员还有很多很多,大法学员们所经历的苦难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他们所承受的迫害是人间罕见的,有很多人被打伤、打残、打得精神失常。这里的管教各个都是最邪恶、最歹毒、最狠毒的人间败类,可是这些东西在中国不但得不到惩罚,还屡屡受到中共嘉奖,是因为有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为他们撑腰,他们才敢如此干着践踏法律、侵害人权、残害生命的勾当。

目前马三家的大法学员仍在承受着巨大的苦难与法西斯式的暴行,她们每时每刻都在极度痛苦中度过,她们需要善良人们的同情与帮助!期待着所有受蒙蔽的人们的觉醒和正义的呼声!

 

马三家劳教所揭发自己犯法
 
文/雪松
【明慧网】马三家劳教所邀请外国媒体“参观”、“采访”,真可谓黔驴技穷,孤注一掷的又一“绝唱”。

不管马三家劳教所怎样精心布置与掩饰,还有讲一些“比亲人还亲”等肉麻话,也掩盖不了其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戏就是戏,假的就是假的。这场戏演得虽然热闹,但戏的导演兼主角却意料不到自己在向世人揭发马三家劳教所违反宪法,执法犯法。

劳教所是关押有违法行为人的地方。为什么关押着成百上千的法轮功学员?他们犯了哪门子法?衡定他们犯法的标准是什么?他们习炼优美缓慢、祛病健身的养生之道,为国家节省医疗费何罪之有?崇尚真、善、忍之美德,修心养性,做好人,妨碍了谁?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什么时候取消了言论自由、信仰自由的天赋人权?法轮功学员按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力向政府部门反映情况,帮助国家和政府纠正缺点和错误,却被抓、被打、被关押。尽管戏中有人说“我们没有用手铐,没有用电击棒,没有殴打学员。”但是把一千多没犯法的良民关起来就已经是违法了。执法机关是制裁坏人的专政工具,以此来整治好人,岂不是执法犯法吗?

名曰“转化”,亦即通过思想教育、疏通、引导,达到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或信仰的目的,既然叫“转化”,它就不应该是一厢情愿的,更不能是强制性的。否则就不要美其名曰叫“转化”,而应该叫强迫或叫强奸民意。把一千多人关起来,强盗式地逼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逼迫其接受自己的思想理念,这难道不是已经违反了宪法信仰自由的精神了吗?“转化”的本质说白了;就是法轮功学员真、善、忍的理念不符合江泽民一伙的口味。那当然啦,真、善、忍就象一把高悬的明镜,能区分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而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它就是坏,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象那个毒药一样,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这样的东西,...”。(《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一旦全中国人人都学法轮功,他就没法“统一思想了。”人人都用真、善、忍这把尺来衡量是非曲直,大家都头脑清醒,这不等于砸他的饭碗吗?因为他就是靠骗靠懵靠耍流氓无赖手段过日子的。

马三家劳教所认定在押和曾经被押的法轮轮功学员有违法行为,那么请拿出证据来。法律可不是儿戏。对违法人的定罪必须有一个符合宪法的衡定标准,而且犯人被关押前必须经过一系列严格的法律程序,马三家劳教所敢堂堂正正地说有经过这些程序吗?

奉劝那些喜欢演戏的人,最好拍戏前三思,免得“戏”演过头了无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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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评论:被掩盖的真相
 
文/西蒙·西格尔(Simon Sigal),渥太华
【明慧网】我无法相信参观了中国关押法轮功修炼者的劳改营的记者和其他人会发现一切都如此“令人愉快和舒适”。

这使我想起了二战期间国际红十字会对西瑞森斯戴特集中营(Theriesenstadt)的参观。纳粹邀请红十字会参观集中营以向世界证明犹太人正在受到善待。集中营被装饰得非常美丽 - 囚徒都穿着整齐,并在参观前一段时间改善了伙食,因此囚徒们看上去健康而愉快。囚徒们还演出了音乐会。红十字会回来后的报告对此赞赏有加。

不久后,所有这些囚徒就都死去了:这是一个斩草除根的集中营。

这使得人们对中国精心策划的这次“愉快的”劳改营参观感到疑惑。

 

给马三家的对内迫害术和对外行骗术曝曝光
张子莲
 
【明慧网】我叫张子莲(化名),自1997年1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精神和身体收益很大。从一个自私、狭隘、为蝇头小利而乐而忧的人,变成一个善良的、做事为他人考虑、道德高尚、健康的人。可是自1999年7月22日以后中国(江泽民)政府取缔法轮功以后,我便受到无理干扰。三番五次被强行送进转化班。扣工资、罚款、不给晋级、不给长工资。于2000年1月被非法开除公职。使我的这个单亲家庭抚养的女儿面临着失学的危险。更有甚者,因为我是法轮大法修炼者,因到公园就被非法扣留,罚款3000元,并被劳教一年。

记得是在2000年2月29日下午3点,我被骗到派出所,被告诉教养一年。当时不允许我通知家属,不允许我回家准备衣物。傍晚女儿哭喊着找到我:“妈妈,你别扔下我一个人在家,我怕,妈妈!”从我被强行送到市公安分局滞留室开始,我年少的女儿被迫一个人与小狗做伴长达半年之久。

我被送到分局后的第二天早晨,又被带到市看守所,送到开往马三家的大客车上。近中午时上来10余名男法轮功学员、10余名女法轮功学员,还有很多普通男女劳教人员。我们一起被送往马三家。男的被剃光头,提着裤子,没有腰带。大冬天让那些男学员光着脚,穿着拖鞋,因人多,只得挤在车里的过道上蹲着。晚上8点30分,我被带到马三家女二所一大队,男法轮功学员被分到离我们不远的六大队。当时刚下车,我头晕眼花,肚子饿得咕噜噜叫,又冷又饿。楼上下来一个穿警服的、一个穿便衣的两个女人,穿便衣的女人(后来得知是犯人)非常蛮横无礼,大声叫喊:“听好了,站成一排报数,不会报的就地训练。”气氛非常紧张,我身后的学员吓得抓紧我的衣服,立即她被呵斥道:“手放下,这不是你家,立正站好!”我被带到一大队二室,立即上来几个人对我进行搜身、翻包,把钱交出来“集体保管”。

在马三家的每天吃的是清水汤,玉米饼子,我与其他三个人挤在两张床上,本来应该只住16个人的房间里竟然挤下了40多人睡觉。几个月都不能洗澡。白天缝衣服扣子。有时我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立即有人把我的腿拨拉下来。开始时由于我拒绝转化,处处被别人看管,不许递眼色,不许打招呼,不许看别人,只能低头干活。问话时,又用回答的话来讽刺挖苦;不回答又说我态度不好,抵抗改造。叫我们法轮功学员轮流读诬蔑大法、诽谤师父的书,有学员不读就一伙人都上来折磨她,罚站,蹶着(就是头朝下,两手触脚尖)。稍有不顺,就又打又骂。不放弃修炼的学员有时突然被叫收拾东西送到普通犯人那儿去从事高强度劳动,有时被送到寒冷的屋子里,每天早晨从起床到晚上12点听到的是辱骂声、诽谤大法的录像声、广播声。我经常听到警察用电棍电学员、殴打学员时的惨叫声。看到的是不转化的学员脸上、脖子上的水泡,浑身青紫,腿残废。

在这种高压下,我有一种逃避的意识,后来在感到迫不得已时顺水推舟地写了保证书、揭批书。虽然逃避了肉体的折磨,但从此精神上却感到迷惑、空虚、六神无主,痛苦不堪,无以言表的折磨。陷入了一种更深的精神痛苦之中。

2000年8月份我被解教。在马三家的时候领导向我许诺说,只要写揭批书,并且吃药就可以回原单位恢复公职。(在领导眼里,只要吃药就证明是所谓的真正转化了,而不管你需不需要吃药。)但我回原单位后拿着中央四个部委的文件复印本找到石化公司领导,要求恢复公职。他们却说:“必须要原件。”可司法局又不给我原件,这样恢复公职这件事就又成了一句空话、谎言。

回到家里,没有人理我,别人都骂我是叛徒,没有良心。我渐渐明白了我被政府中的那个政治流氓集团所利用了。经过了四个月的苦苦挣扎,我终于摆脱了马三家的阴影,重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

为了大法的真实情况,为了还师父的清白,为了那些在马三家象我一样深受迫害的大法学员,为了让人们明白真象,我曾回到马三家教养院向他们说明真象,制止他们的犯罪行为。但他们非常无礼,非法拘留我二十多天。每天让我在走廊里罚站到凌晨,吃不饱,失去人身自由,不允许我接触其他法轮功学员,不允许我说话,不允许我同不转化的学员打招呼,甚至不允许我看学员一眼。

在这二十天里,我看到女二所一大队一室的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灌精神病药,学员不从,打破玻璃瓶子要自杀,被送到医院抢救。从此以后,厕所的门都被摘掉,各种玻璃瓶子一律不准使用。晚上从9点到第二天早晨轮流派人值班,两个小时换一次岗。对不转化的学员看管得就更加残酷,只要不转化,就得不到一丝休息。有两位60多岁的女学员白天干活,晚上被逼蹲着,一连几天从晚上一直蹲到早晨别人起床。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找到一室周队长:“你们这样做,丧尽天良,会有恶报。”队长却恐吓我说:“给你判刑,送到大北监狱去!”

2000年12月28日,辽宁省副省长张行湘和辽宁省司法局局长、劳教局局长及中国记者到教养院采访时,各大队立即把不转化的学员藏起来,派三、四个人看着,怕学员说出真实情况,还准备了东西捂嘴。我被他们藏到仓库里,被四个人看着,只听到外面提前安排好的学员在喊:“领导好!”我想站起来把真实情况反映给领导,立即就被他们按在那里。等领导和记者走了之后,才把我放出来。

2001年春节前,中央领导和省领导、记者再次来到马三家,各大队、分队照样搞假象,按惯例又把不转化的学员藏起来派人看管。就在这次的解教大会上,女二所一大队二分队的法轮功学员邹桂荣站起来说明真实情况,立即就被周围的犯人拳打脚踢地打了一顿,回来后,把她的上衣脱光,刺上师父的名字游室。

我在马三家期间,每次中央领导、省领导和地方领导及记者来采访时,都是搞假象。这次居然邀请国外记者来马三家采访,为了造成马三家没有男劳教犯人的假象,就把不转化的男法轮功学员送到学员户口所在地的教养院。江氏犯罪集团利用马三家又一次在国际上行骗,妄图掩盖其镇压法轮功的真象,蒙骗全世界人民。

 

一名曾在马三家受迫害的法轮功女学员的证词
 
大陆弟子供稿
【明慧网】 我是辽宁大法弟子,于99年2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之前,我贪图名利,得法后,我明白了怎样做一个好人已至更好的人,看淡了一切。大法使我身心得到了净化。我感谢我的恩师,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江泽民一伙于99年7月22日定法轮功为非法组织。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用国家的名义把一群好人推到政府的对立面上。法轮功是片净土,是世间的唯一的一块净土。于是我于99年9月份上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关押,说是扰乱社会治安。难道公民上访的权利不是宪法规定的吗?

99年11月我被送往马三家教养院。当时就为一句话“炼还是不炼?”。我因不愿违背自己的良心,说真心话“炼!”就被非法劳教一年。这就是中国的所谓法制。我是大连第一批被送劳教的,当时与我一起的还有10位法轮功女学员。在送马三家的路上,警察告诉我们,如果不转化,那就苦了,等着遭罪吧!

到马三家是晚上,在我们前面还有其他地方来的大法弟子。教养院把我们集中看管,就是现在的马三家女二所。我们大连一行11人,一进大铁门,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心里产生恐怖感,不知道对这些好人又要怎么样的迫害。如我们所料,我们炼功遭到毒打。老百姓想要一个好的身体,修炼法轮功的人只要注重心性修炼都会有好的身体,给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开支,可是偏偏打压法轮功,逼得许多人家破人亡,中国法律规定的信仰自由又体现在哪里呢?

当时看管我们的是其他劳教犯人。白天晚上不停地看着我们,看着我们不许学法不许炼功,不许讲话。队长如果发现学员炼功学法就给这些“四防”(即看管我们的犯人)加期,导致这些“四防”看管我们特别卖力,晚上睡觉监室都不允许关灯,只要发现就被毒打,那时学员几乎都遭到过不同程度的谩骂、毒打和电击。

为了争取炼功环境,我们开始绝食,队长对我们说,如果晚上睡不着就找队长和“四防”,帮我们找地方炼功。有一个名叫秦玉兰的学员,当时听信了她们的话,晚上找“四防”,结果被关在厕所里坐了一宿。有的学员绝食后被灌食,四队全体学员被罚蹲在地上。队长逼着她吃,只要吃就让学员站起来,就这样僵持了半个多小时。戚玉玲遭到非人待遇,插鼻管,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来。由于炼功多次遭到毒打,折磨。那时瘦得皮包骨头,管教们打学员一般都是背着学员,但学员回来后我们都能看到伤。

我们每天都被强迫洗脑,她们放诽谤大法的录音和录像,听的时候不准闭眼睛,不准盯着一个地方看,不准学员之间互相讲话,上厕所都有时间限制,都是在“四防”的监管之下。就这样每天被她们精神控制着,失去了人的信仰权利,腐蚀着我们的灵魂,原本一个善良无私的我,变得开始麻木。中国有一句话叫:谎言说千遍就成为真的,在谎言的误导下,我逐渐听信了他们诬蔑师父的话,失去了辨别真伪的能力,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自由,变成了它们精神控制的工具,在它们的控制之下,满脑子里充斥的都是它们灌输的谎言和欺骗,完全被她们洗了脑。在它们的指使之下,到处散布那些鬼话。我在2000年4月份被放出来,直到2000年12月份才开始恢复成一个正常的人,漫长的八个月才使我摆脱了那些枷锁和阴影,开始又能够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从新成为一个能够独立思考的正常的人。

她们逼着不转化学员看那些诬蔑大法的书,让转化的学员念那些恶毒的谎言。有一次我们室的学员XXX,由于拒绝转化,队长把我叫出去,让我念诬蔑大法的书给她听,并且对她说“你好好听着,念什么地方你要知道,一会儿问你。”逼、压着灌输它们的谬理。

队长们对转化了的学员特别伪善,为的是孤立那些没转化的学员,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让转化的学员作没转化学员的工作。有时进行包夹(几个人转化一个人),有时进行轮番上阵,再不转化就开始体罚或不让睡觉。体罚,比如作马三家的“操”,毒打、电击,一个动作让做很长时间,什么时候转化什么时候转变停止。

前几天听说马三家没有男劳教,真是荒唐可笑,我们早操时经常看到六队男劳教出工,在第一次解教大会上我看到了男法轮功学员。

在马三家的大半年里,使我明白了什么是所谓的六字方针“教育、感化、挽救”,法轮功学员就在这种强迫洗脑的“教育”,电棍、殴打的“感化”,酷刑与残酷虐待的“挽救”的这种环境下被转化的。请全世界人们关注,不要让它们再迫害这些好人。还大法清白!还李洪志老师清白!

你能从马三家劳教所里看到什么?
 
文/董 力
【明慧网】 如果你是一位现场采访的记者,你能推论说,我看到的就是洗澡房,喷出的就是水而不是毒气,因此那些外面传闻的毒气室与炼人炉都是不存在的?如果你是那场电影的观众,你会觉得纳粹集中营的生活还不错呢?还是会从那些恐惧的眼睛中看出毒气室与炼人炉的阴影?每一位正直的人都会为那些受尽凌辱的女性升起深深的同情,为集中营中的残暴感到愤慨。

一个同样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记者在参观马三家劳教所所看到的只是劳教所设计好想让你看到的,你所看到的并不能证明你所没有看到的那些酷刑与骇人听闻的迫害是不存在的。你不能说,我看到一个“面色红润”的犯人,就认定所有的犯人都生活得很好,都没有受到在生活上、精神上与肉体上的虐待。你不能说,我没有看到手铐、电棍和地牢等各种刑具,就认为劳教所没有这些刑具,从而酷刑也是不存在的。你不能说,我没有看到男犯人,或者是狱卒告诉说没有男犯人,就认为整个马三家就没有关过男犯人,从而把法轮功女学员脱光推入男牢房也是不存在的。你不能说,你看到了有犯人在看电视、打篮球,就认为这里象疗养院,而不是专门用来摧残与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

江泽民邪恶集团既然能“开放”马三家劳教所(女二所)让外国记者参观,那本身也就是说一切已经打扮布置就绪,戏可以开演了。记者们所能看到与听到的也只能是安排中他们所能看到与听到的。劳教所的苏狱头尽管平时可以对女学员大发兽性,在接待记者时当然要表现得“很友善”,来通过记者欺骗世人。这个苏狱头当然不会把沾着学员血的刑具给记者显示,她当然会对揭露真象的报道“表示义愤”。

其实这种演戏的开场与结局都是可以预料的。1936年希特勒开放集中营让记者参观,你事先都可以预料得到,记者们决不会看到毒气室和炼人炉。几年前,当伊拉克答应让联合国组团检查其王宫中的武器库时,又有几个人会糊涂到认为侯赛因真的会让联合国查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要知道,组织记者参观马三家的目的就是要通过记者的笔去掩盖劳教所毛骨悚然的一面。否则,就没有必要这么劳师动众、破天荒地显示“内丑”了。如果记者有灵性,真的能从中发掘并揭露出真相,那可能就会象滕春燕一样以“泄露国家机密”问罪,继而驱逐出境了。

当然,稍有头脑的记者也回对这出戏发出疑问:既然劳教所这么好,不打也不骂,还有这么耐心的工作人员整天陪着“交心”,又可以看电视打篮球,老夫来探监居然还能与老妻“恩爱”一下,这么美好,这么人道,那么为什么不索性把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该名为马三家疗养院呢?

马三家女二所的成立的本身就是为了用强制手段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信仰。那种无休止的精神折磨就不是折磨了吗?在马三家,使用高压电棍、上刑、体罚,甚至用各种性虐待,都是人所共知的事实。每一位被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更清醒一点的记者或许还能看出一些破绽。马三家的九个“所”,让记者参观的只是其中的一个,你能说其他所就没有关押法轮功学员吗?你怎么能够知道为了这出“戏”劳教所就没有“掉包”转移学员?其他所的情况记者是一无所知的。那位张院长告诉记者,女二所关押了483名法轮功女学员,而且所有女学员都关在女二所。但记者在女二所只看到了483名学员中的近三分之一,那另外的三分之二是不是因为坚持不肯“转化”而不让她们见记者啊?根据新华社报道,马三家的转化率达到90%。应该让记者看到越多的人被转化越好,既然转化率这么高,何不叫她们都出来证实一下这个90%呢?事实是,大多数学员并没有被“转化”,被“转化”的能“拿出来”的只是少数。再者,如果这少数人已经“转化”得这么好,应该放人家回家了吧!苏院长心里有数:这是不行的。因为如果把这仅有的一些被“转化”的人全部放回家,那么谁来演这出戏呢?

很明显,大多数不肯“转化”的学员是根本没有机会与记者见面交谈的。她们被关在后面黑暗的牢房铁栅后面,不能把自己肉体与心灵的伤痕亮给记者,而那些被“转化”的已经成了劳教所的“工作人员”,长住在此,享受“疗养院”生活待遇,专做“转化”工作,偶尔需要,能拿出来“接待”外国记者。

一伙奸诈残暴到极点的人同时也是一伙愚蠢到极点的人。他们的愚蠢在于可以不顾所有人的基本常识,把劳教所美化成疗养院,可以斗胆否认一切酷刑,可以无耻地把非人的精神折磨说成“人道”,可以极其虚伪地把对其真实面目的揭露称为“对女干警的侮辱”,敢于用小孩子的把戏去愚弄记者,然后再在新华社报道中奚落嘲弄外国记者。不过愚蠢的人的共同之处就在于他们很容易就让公众与媒体看到了他们的愚蠢。美国的新闻媒体(如《华盛顿日报》)通过这件事,马上就把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为骗取申办奥运会而开放马三家劳教所与当年纳粹德国为主办1936年柏林奥运会而开放集中营联系起来。参观过马三家的记者与看过有关报道的人看到的是,江泽民一伙正在步希特勒的后尘,一路黑地走到最后一步。

 

戳穿马三家邪恶的谎言:马三家确有男牢
 

【明慧网】马三家见证人A,女,东北某市人,详细情况略。

A曾被关在六大队女二所,听队长讲,本来六大队是男队,为了关押大法弟子,被临时腾出楼舍关押大法弟子,男犯人就关押在距离楼房20米的平房内,在(六大队女二所)楼上可以看到男犯人穿着米黄色犯人服倒垃圾。

2000年8月,有一位女功友关押在马三家劳教所六大队女二所,A在看望该女功友时,还能看到有男犯人在劳动。

该弟子在马三家遭到队长的拷打、电警棍过电,及犯人的拳打脚踢。

 

关于马三家劳教所的一些背景材料
 
文/横河
【明慧网】十五年来,国际红十字会一直要求按国际常规视察中国监狱(包括美国在内的很多国家监狱接受该视察),遭到中国方面的拒绝。1993年,为了掩世人耳目,中国有关方面精心装修了20所监狱供开放参观之用,马三家就是这20所开放监狱之一。

监狱部分的对外正式名称为“马三家劳教所”,企业部分叫“马三家新生农场”。建于1957年8月31日,位于沈阳市西,占地面积23,800亩,包括16,000亩农场和果园、年出圈3万多头猪的猪场、一个养鸡场、一个机械和一个服装加工厂。1997年产值为一亿零四百万元人民币。1957至1997四十年间共关押过三万六千人,有部分女子监狱。1999年镇压法轮功后,成为辽宁乃至全国最大的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中心之一,并因其手段残忍而著名于世。

中国有关当局将20所开放展览的监狱名单交给国际红十字会后,让国际红十字会左右为难。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前,1936至1937年间,纳粹曾邀请国际红十字会参观关押犹太人的集中营;纳粹让被关押的犹太小姑娘穿着洁白的衣服在集中营门口列队拉小提琴欢迎来访的红十字会官员,使这些官员们大为感动;战后,国际红十字会承认受了欺骗,客观上起到了为希特勒宣传的作用,这次,他们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可又不知该怎么办。这时,他们得到了一份“劳改基金会”编写的“劳改手册”,手册有包括马三家在内的中国一千多所监狱的名单和背景介绍(Laogai Handbook, www.laogai.org/hdbook/)。根据这个手册,红十字会向中国政府提出了希望能去参观的另一份监狱名单。这个请求理所当然地被中国政府严辞拒绝,致使双方关于视察中国监狱的谈判至今没有结果。

 

曾经在马三家被转化的刘冬梅的严正声明
 
【明慧网】我叫刘冬梅,女,36周岁,英语语言文学硕士研究生,东北财经大学国际商务外语系英语讲师。

我于1996年7月末开始修炼法轮功。法轮大法不仅使我身体恢复了最佳健康状况,而且提高了我的道德水平,净化了我的灵魂。

1999年10月份,我进京证实法,回来后,我被送往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劳教三年。在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管教人员用专政的方式强行我放弃学法和炼功,每天播放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音录像强行洗脑,特别是受被转化者的邪悟的欺骗迷惑,由于自己执著心重,学法实修不足,被魔钻了空子,从而走上了邪悟。正如师父所说:“为了执著,为了开脱自己,顺水推舟似的有意接受邪悟。”放弃修炼,走向大法对立面不是我内心情愿的,是在这种高压迫害,自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所为,决不是我真实的心愿。还记得我在马三家教养院开始接受邪悟时,决定要放弃修炼时,提笔要写悔过书时,要上交大法书籍时,每当要做违背大法的事情时,我都痛苦不堪,泪如泉涌。如果没有这种高压迫害,我绝不会去想放弃修炼,也绝不会离开大法,干出违背、破坏大法的事。因为大法教给了我人生的真谛,他的珍贵胜过我的生命。

我不但自己在修炼上走上了邪悟,而且成为马三家教养院第一批“被转化典型”中的一员,是师父在《建议》这篇经文所指的“那些打着大法学员旗号散布邪悟的人”之一,干了“破坏法的魔所干的事”,“助纣为虐”。

2000年4月17日我被提前释放。大连市政府“6·21”办公室把从马三家一起回来的12人组成了所谓的大连市法轮功人员转化巡回帮教团,让我负责,成了骨干。我同其他从马三家教养院被提前释放的所谓的“被转化人员”和被我们诱骗转化的大连地区的人员在大连市各个区,很大范围内做了几十场大报告,几百人次的座谈会,破坏大法,成了镇压、破坏大法的政治工具。

2000年9月12日至10月3日,我又参加了中央司法部组织的所谓的第二次全国法轮功人员帮教团,去了四个省(广东、广西、云南、贵州)九个劳教所(广东省妇教所、广东省三水劳教所、广东市槎头劳教所、广西第一女子劳教所(南宁)、广西第四劳教所(贵林)、云南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昆明)、云南省男子劳教所(名字不确切,在昆明)、贵州省女子劳教所,贵州省中八劳教所,九个非法关押法轮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用邪悟和谎言欺骗迷惑学员。

我之所以能在这可怕的歧途上回过头来,是大法的威力,师父的慈悲救了我。在我试图转化大法学员时,大法学员站在法上的义正词严和慈悲时时震撼着我的心灵,促使我思考并开始怀疑自己的邪悟;当在大法中找证明自己转化是对的佐证时,我意外地发现自己以前所“认识”的应该转化的一套套“理”是错的,是不符合大法的,是荒唐可笑的,是真正的“歪理邪说”;师父的新经文,尤其是在大湖区讲法,使我猛醒。

可是由于抱着根本的执著不放,没能立即发表声明,挽回损失,拖了半年,时至今日才痛下决心。这给我留下了遗憾。

因能有缘在大法中修炼,我的生命才有了真正的意义。而自己却背离了大法,走上了邪悟,破坏了大法,这是违背我的初衷的,也成了我终生遗憾。我痛心疾首,追悔莫及。

在此我向慈悲我的师父请罪:我对不起师父的苦度,对不起大法给予我生命,对不
起大法弟子,对不起不知真相受我们蒙蔽的善良的世人!

特此我严正声明如下:

我过去不利于大法、违背大法、破坏大法的所说所写一切作废。

1.我在马三家教养院违背大法、破坏大法的所说所写一切作废。包括:

1)所谓的“悔过书”、“揭批书”、“现身说法”。
2)同所谓的“610”办公室领导,省、市领导座谈会上的发言稿,以及在其它所有场合的发言稿和有关文字材料。
3)在所谓的“610”领导、省、市领导座谈会上的发言;同中央电视台、新华社、人民日报社及其它新闻媒体座谈会上的发言;在其它大、小会议,各种场合的发言。
4)在各种场合所有不利于大法、违背大法、破坏大法的录音、录像

2.在大连市、各区、县、乡镇不利于大法、违背大法、破坏大法的所说所写一切作废。包括:

1)在大连市各区、县、乡镇,大连市戒毒所,大连教养院等地报告会中转化他人的发言稿及有关文字材料,一切作废。
2)在大连市各地的转化他人的大报告会和座谈会上的发言、录音、录像一切作废。
3)同政府各级领导的汇报会及与有关部门座谈交流会上的发言、录音、录像一切作废。
4)给东北财经大学党委、保卫处、国际商务外语系、大连市公安局沙河口分局、黑石礁派出所,以上单位所写的一切文字材料与所说的一切声明全部作废。
5)给东北财经大学党委领导、保卫处领导、国际商务外语系领导所赠送的锦旗声明收回作废。
3.在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四省九个劳教所的不利于大法、违背大法,转化他人,破坏大法的所说所写,以及有关录音、录像一切作废。
4.在鞍山市台安县试图转化大法学员、违背大法、破坏大法的言行声明一切作废。
5.曾写给中央司法部刘伟民处长、大连市司法局郝宝昆副局长以及给其他人的有关如何转化学员的所有材料,一切作废。
6.曾经在7.22取缔法轮功时上交了大法书籍及资料,在转化后上交的全部大法书籍及资料的行为声明作废。
7.在转化后,曾给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写的信声明作废。
8.在其它任何场合,与任何人所做出的不利于大法、违背大法、破坏大法的言行一切作废。

我郑重声明:没有法轮大法,我的生命将会枯萎腐烂,走向灭亡。我要重修大法,弥补损失,揭露邪恶,抵制邪恶,窒息邪恶,向世人讲清真相,跟上师父的正法进程。坚修大法到底!

大陆学员 刘冬梅
2001年5月28日

 

希特勒公开纳粹集中营

当骗子行骗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生气,也不用喊叫这个骗子应该遵守诚实的原则。骗子之所以为骗子,全然无怪其然,照它的本性而言,它必然会是这种东西。它要不当骗子,且不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在它那一方面来说倒是荒唐的,简直可以说是愚蠢的。江泽民开放了它的人间地狱马三家劳教所,让外国记者前去参观,可算把它的行骗术表演到家了。

人们记忆犹新的是,1999年6月江泽民一边通过“两办”大声公开宣称不会镇压炼功自由,一边磨刀霍霍密令坚决镇压炼功群众;2000年初江泽民一边宣扬江氏人权黄金时代,一边不断悍然将镇压升级;2000年夏天江泽民信口开河把御用媒体的谎言数字翻了三番,以糊弄华莱士,被当场斥为最大的独裁者;2001年春江泽民强迫群众百万签名,拿去诓骗联合国,仅在联合国开会期间,被虐待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就超过15人。镇压法轮功,是中国人民的思想自由被剥夺得一干二净的过程,是中华民族的真诚传统被彻底摧毁的过程。江泽民的政治流氓本性也在其中显露得淋漓尽致。

无独有偶,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希特勒也曾公开邀请过新闻媒体参观访问纳粹集中营,让被枪口监督着不准说话的犹太人演出“和平、体面”的生活场景,给世界一个“集中营里的犹太人甚至能够享受参加和观赏足球比赛的生活乐趣”的假象。和江泽民一样,让关在劳教所里、根本没有说话权利的法轮功学员在记者面前打打篮球,展示一下所谓的正常生活环境及文明转化场景,实在也是希特勒玩剩的把戏。然而包裹后的残暴依旧是残忍,虚伪掩盖起来的血腥仍是血腥。在希特勒主持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同时,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被杀害,这是希特勒的本性决定的。现在江泽民也在争取奥运会的主办权,以江泽民的残暴本性,他为奥运会计划的黑幕绝非善良之举。

尽管江泽民疯狂封锁消息、不断进行谣言宣传,但无数事实已经证明,整个镇压法轮功的过程,就是江泽民不断确立和完成其独裁的过程。江泽民心中有鬼,活不踏实,不得不用谎言装饰邪恶,掩盖残忍的本性。虚伪是谎言堆砌起来的,也构成了江泽民的本性特色之一。

记者是否可以同马三家的被关押者自由交谈?如果真像江泽民邪恶集团所说,有什么不可以?

美国永久居民滕春燕女士,仅仅因为搜集江泽民用精神病院关押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例,被冠以“搜集国家机密”罪名而判三年劳教。能不能让媒体在自由环境中采访滕春燕女士?

胡庆云,一个白血病患者,炼法轮功给了他第二次生命,被关进监狱,致使旧病复发。出狱后又炼功调好了身体,因为讲真话,再次被抓进监狱。能不能让媒体自由采访胡庆云先生?

徐新牧,河北省委干部,因看到江泽民下达的秘密文件与中央两办的公开精神不符,向上级作了报告,被栽赃为“泄密罪”投入监狱。能不能让媒体自由采访徐新牧先生?

张学玲,被折磨致死不改初衷的大法弟子陈子秀的女儿。只因为替妈妈说句公道话,被身陷牢狱。能不能让媒体自己采访张学玲女士?

朱镕基总理,李瑞环同志,乔石同志,还有李其华大夫,于长新将军,王治文等先生,能不能让媒体就法轮功问题采访他们?关在监狱的和不在监狱的,没有真正的自由和信息来源,就都是监禁中的人。中国人谁不是!

外国游客在天安门被警察强行将胶卷暴光。国际记者采访大法弟子后被吊销执照。大法弟子1999年召开新闻发布会后被判重刑。外国人士因为江泽民访问香港,因而不能自由进入港地。能不能让媒体采访他们?或让他们自己报导自己的遭遇?江泽民也因此连获几届世界新闻媒体头号敌人的鬼冠。

……数不清的惨案,道不尽的血泪,灾难深重的中国人民需要的是公正,透明的媒体监督,真正的新闻自由。媒体工作者需要的是道德的良心,再不受江泽民权力的蹂躏和阉割!像世界上所有其他民主国家的新闻工作者一样,享有真正工作的权利和人身保障!

在市场上叫的最响的,往往就是最想把自己的私货推销出去的人。令人惊异不已的与其说是江泽民所撒的弥天大谎,毋宁说它对时间可能要戳穿它的谎言这一点麻木不仁。中外媒体只要要求江泽民同意参观马三家的全部监狱设施、独立采访被监禁法轮功学员,或者同没被监禁的学员自由交谈,一切的一切就会真象大白。

原载《明慧网》